春提议道。
父子俩举起了酒杯，周应春和奶奶举起了果汁，一家四口碰杯，齐声道：
“新年快乐！”
……
银行员工公寓。
不幸排到年班的祝静姝很晚才下班回到家。
母女俩正在餐桌旁吃着年夜饭，相比于其他家的热闹，这间小公寓里的过年气氛显得冷清。
祝静姝尝了一口红烧狮子头，味道只能说中规中矩，但也让她心头涌现了无数回忆。
好久，好久没吃到这道菜了。
她眨眨眼睛，从兜里拿出一个红包，柔声道：“晚星，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祝晚星双手接过，微笑道：“谢谢妈妈。”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嗯。好吃吗？”
“好吃，特别好吃。”
在女儿面前一向表现强硬的祝静姝，此刻特别想流眼泪。
祝晚星抿了抿嘴，起身从冰箱里拿来一罐啤酒，倒了两杯。
她将其中一杯递给祝静姝，“妈妈，新年快乐，我敬你一杯。”
祝静姝怔怔出神，半晌才接过酒杯。
祝晚星极其勉强才喝完那一杯啤酒。
果然，酒一点儿不好喝。
强忍着酒精带来的苦涩感，她露出微笑，轻声道：“妈妈，以后我们开心了才喝酒，不开心的时候不喝酒，可以吗？”
这话让祝静姝心头一颤。
她揉了揉眼框，喝下那杯酒，挤出笑容，“好，我答应你。”
与此同时。
公寓楼下停靠着一辆‘蝴蝶奔’。
在这合家欢时刻，车上的男人孤独地望着三楼窗户透出的昏黄灯光，烟抽了一支又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