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上官浅。”白衣女子回答,眼神带着一丝紧张。
“是新娘?大晚上来这做什么?”
“诊脉的大夫说我体寒,所以只拿了白玉令牌,我来就是想再问问,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你就这么想当执刃夫人?”宫远徵沉声问。
“之前想,现在不想。”
上官浅的目光紧盯宫远徵,不紧不慢笃定的语调,仿佛能将一字一句化成丝丝缕缕钻进人心:
“现在的执刃,在我心里,根本不配。我心中的执刃,只有宫尚角宫二少爷。”
宫远徵轻笑一声,竟放下了刀。
付瑞在一旁看得拧紧眉。
“你很了解我吗?”
阴暗处走出来的宫尚角突然出声。
“宫尚角少爷。”上官浅面上欣喜地朝他行礼,似乎没想到还能碰上宫尚角:“小女子目光短浅,但也是句句发自真心。”
宫尚角久久盯着她,医馆里突然安静得落针可闻。
“徵弟弟,给她拿药。”
“好。”
付瑞抓住转身去拿药的宫远徵的手腕,心里落了疑问,但还不知道如何说。
“干什么?”宫远徵回头说。
“公子,这是谁的新娘?”付瑞问。
宫远徵看那边上官浅一直低着头避开付瑞的身体,才发现他只有肩膀被缠着纱布,一条裤子,衣不蔽体。
“把衣服穿好。”宫远徵皱眉,把他的衣服捡起来扔给他:“这些都是待选新娘。”
付瑞抱着自己的衣服,声音扬起来:“你也有新娘?”
宫远徵边拿药边回答:“我还小。”
付瑞不紧不慢穿着衣服,看着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