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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右边脸被擦得磨破了皮,皱了皱眉却也没反抗,乖巧道:“知道了少爷。”
宫远徵:“也不许以下犯上说我傻!”
付瑞轻轻点头:“好。”
宫远徵松开他,冷哼一声:“我要罚你去……”
刚想说让他去侍卫处领罚,看到付瑞转过身来时,突然说不出来一句狠话。
付瑞摸着脸上被擦出来的青紫,那低头抿唇不语的模样,看得他又想起在执刃厅里,心底那份莫名的悸动。
说到底,今晚是付瑞在为他说话。
“罚什么?”付瑞仰头看他。
宫远徵瞬间平静下来,喉结滚动,淡声道:“在这扎马步。”
付瑞:“……”
宫远徵似乎想起来他因为中毒腿部麻痹虚软,又改口:“在这倒立。”
付瑞:“……”怎么这么幼稚?
付瑞还是照做了,翻身靠墙倒立。
原本以为他今晚就要这么倒立一晚上,结果就看到宫远徵气冲冲离开徵宫大厅,又快步走回来。
整个过程就喝杯茶的功夫。
宫远徵走到他面前蹲下来,脸色阴沉地开口:
“在执刃厅里的时候,你还不明状况,就拉住我,也许真是我指使的呢?我哥都把我推出去,为何你要横在我面前?万一我不是你该忠心对待的主子呢?”
付瑞理所当然道:“我是你的侍卫啊,保护你是我的职责,不死不休。”
宫远徵怔然,突然觉得喉咙生涩得发疼,这种他被看重的感觉,新颖陌生,让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