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进后山,现在月公子已经是长老,我们有权利。”
付瑞摇了摇头,“前山好玩,你们这待久了,容易闷出抑郁。”
几个快闷出抑郁的人:“……”
花公子摸着胸口,纳闷:“有种被什么东西扎到心的感觉。”
“你们是我在这交的第一个第二个朋友,等上元节那天……”付瑞说。
雪重子停下煮茶动作,眼神平静地望着他:“谁第一?”
雪公子停下煎药的动作:“谁第二?”
花公子摆摆手:“没有第三吗?”
月公子:“……”
付瑞愣住,咂舌道:“跳过,不聊这个。”
喝了一次药,付瑞立马倒头昏睡过去了。
这毫无预兆的趴桌,旁边几个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围过来。
“这宫远徵的药,靠不靠谱啊?”花公子皱眉说。
月公子坐得近,过去帮他把脉,“没事,毒性和解药性都太强了,冲晕了,休息会就好了。”
雪重子站在旁边,正好看到付瑞脖子上有个红印,皱眉回忆了一下,“上次看过他换衣服,他脖子没有胎记啊。”
月公子随意扫了一眼,伸手揪着雪重子嫩滑软乎的脸颊,“小孩,不该问别问。”
“我们俩同龄同辈!”雪重子甩开他的手。
“所以这是什么?”雪公子好奇道。
一旁的花公子也伸手摸了一下,没什么感觉,“也不像蚊子包啊。”
雪重子想了想,提出质疑:“难道也是宫远徵的毒?”
月公子看了一圈他的几个好友求知若渴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和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