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在他身后忍不住扬起嘴角,“我实在不懂你了,既然这么霸着他,又为何总给他下毒?”
“他懂很多医药的配制,上到毒药,下到普通病理,他没有刻意教我,却总能无意间点醒我。”宫远徵回忆说。
“还有吗?”宫尚角又问:“仅仅如此,不至于让你这么疯狂拿他当药人吧?”
“我……”
宫远徵欲言又止。
想起来在徵宫时,付瑞和他打架,与其说是比试,隐隐约约又像在引导他,每次都能发现自己的不足。
他总是不爽付瑞故意让着他,但过后付瑞又总像哄小孩一样哄他。
他越来越享受这种语调。
有一回,他自己制作了新的毒药,刚要自己以身试毒,切身体会。
手中的药被付瑞端走,朝他笑道:“试毒这种小事,我替你分担就好。”
喝完后又总是一本正经地夸他:“不愧是我少爷,这次又比上次进步多了!”
听着他的夸奖,心里越发雀跃,制药也越发来劲,很期待付瑞的夸奖。
“怎么不说话?”宫尚角看他逐渐泛红的耳尖。
“就想……要么打赢他,要么毒倒他。”宫远徵低声道。
“他现在倒了,在雪宫呢。满足了?”
“不满……”
宫远徵下意识回答,却也猛然发现,他不满足,他还想要什么?想从付瑞那得到什么?
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些画面,有他们在徵宫打斗时看到付瑞的笑容;
有一起在偏房抵足而眠之前的那句晚安;
也有在树底下,付瑞亲吻他耳朵,他在付瑞脖子上留下他的痕迹……
宫尚角放好药膏,再抬头时就看到他弟弟那耳朵红得像染了血色。
他想过弟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