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瑞脸上轰地一下爆红:“……”
又一次揪着宫远徵的衣领,恼羞成怒:“你不要用一张单纯的脸,和单纯的语调,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行不行啊!?”
“那你给不给嘛?”
“给你个锤子。”
一纯就纯得让人着急,一混就混得让人不知所措。
都没有个过度中和一下的。
付瑞被他的天然直率撩得浑身燥热,起身就走回屋里,体内灵力耗尽没法自己降温,拿了把扇子走去后院凉亭坐着扇风散热。
宫远徵可算反省到自己的话多有不妥,反过来像个侍卫一样跟在他身旁,安静坐在对面。
“所以,你那花灯,到底谁送的?”宫远徵锲而不舍地追究那花灯。
这回轮到付瑞闭口不言,理都不理他一下。
宫远徵也气呼呼低下头,正好看到桌面上,有他平时用来排列制药次序的纸牌。
脑海里闪过刚刚在角宫里,那仆人端着的粥,里面有好几味草药,只是那会只顾着失落,没注意到。
宫远徵:“付瑞,石豆兰,地柏枝,钩石斛……还有这几个药组一起,是什么效果?”
付瑞随意看了眼,“毒药,但……”
“哥!”宫远徵也猛然想起就是毒药,没等付瑞说完就飞身冲出了徵宫。
“等会!”
付瑞以为宫尚角那边要出事,也赶紧追上去。
刚刚为了弄个大型幻术,灵力耗得几乎见底,压榨完最后一点灵力才运起轻功追上宫远徵。
到角宫,付瑞看到宫远徵拿起一块小石头远远地就往宫尚角端起来要喝的粥碗砸。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瓦碗破裂。
宫尚角捡起一块破碎的瓦片,看也没看就顺着石头飞来的轨迹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