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皱眉:“我不娶媳妇……不是,你不生气?”
宫尚角:“……”他现在要是反问为什么要生气,弟弟会不会直接气哭?
宫尚角严肃道:“生气。我亲手养大的弟弟,哪能说给人拐就拐了。”
宫远徵又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我才不让人拐,一般都是我拐。”
“你拐谁了?”
“付瑞。”
“……”宫尚角放下酒杯,撩起眼皮打量对面的弟弟,“你认真的?”
“嗯。”宫远徵终于眼里带笑。
看着他这迅速变好的情绪,宫尚角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弟弟有喜欢的人自然很好,但还真有点不好受。
“付瑞呢?地牢的行刑应该对他来说不怎么样吧?”宫尚角问。
“他没受伤,还在睡觉。”宫远徵老实道。
“睡觉?”宫尚角侧头仔细看到弟弟脖子的红痕,还有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心里大概有底他昨晚干了什么,无奈道:“那你这时候跑来干什么?”
宫远徵把付瑞查到贾管事家人去楼空,还用宫门的药治好了他家儿子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但我今早去查过医案记录,并没有发现符合的记录。”宫远徵说。
“行。”宫尚角沉思起来,贾管事的线索到这就断了,毕竟贾管事服毒自尽,一家人也不知去向。
“哥,那我先回去了。”宫远徵汇报完工作,想起家里的付瑞,着急想回去看。
“去吧。”宫尚角淡然道。
宫远徵转身就跑,角宫里一下子静下来。
宫尚角拿过弟弟拿出来的酒自己喝起来,隐隐有种亲手养的唯一一颗小白菜被猪拱的萧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