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付瑞有意阻止,宫远徵把刀收回去,雪重子也放下了冰锥,但两人依旧明显不对头,彼此看不顺眼。
付瑞拢着披风去坐下来煮茶,老神在在道:“少爷,他中了你的暗器,按理说她应该当场死的啊,我们来这折腾什么呢?”
宫远徵:“我没用你送我的暗器,我用的旧暗器。”
付瑞看着火候,边搓手边哈气暖手,疑惑:“怎么不用?”
宫远徵哼了一声:“你送我的第一个锦囊,虽然是暗器,但也不能随便用啊。”
付瑞愣住一会,又忍不住笑骂:“傻少爷……过来坐等执……咳,羽公子把人带出来好了。”
宫远徵走过去坐在旁边,右手揽着付瑞的腰给他按摩。
付瑞把搓暖的手心捧着宫远徵的左手。
雪重子坐在对面,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后,拿起茶具接着搅拌茶汤转移目光,轻声说:“不舒服就别来这里。”
付瑞笑了笑没回答,他倒是想美美的睡一觉。
“付瑞的茶不加生姜,你不知道?”宫远徵突然不屑一笑,挑衅似的冷眼看着在往茶里放姜的雪重子。
雪重子头也不抬,给付瑞倒了杯茶,反唇相讥:“他身体在发热,你不知道?”
宫远徵收敛了笑意,握着付瑞的手腕把脉,脸色顿然凝重起来,付瑞身体脾虚,真的在发热。
“付瑞……”
付瑞不甚在意地抽回手,端起茶吹凉抿了一口:“生病那不是常事嘛。”
他心里却想,宫门还挺厉害的,这么多年没生过病,没中过毒,来这里什么都体验了一遍。
“不等了,去拿炸药破门。”宫远徵不耐烦起来。
刚要指挥侍卫去拿炸药,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以及雪公子的声音:“来了来了,刚刚找到一把备用的钥匙。”
宫远徵让付瑞在外面等着,自己带人进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