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不容易。但一码归一码,付瑞的武装设计太强,无法量产,你用于收藏是好,但你用得恰当,凭借你的天赋,将来必震撼江湖。”
一通心里话说完,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让金繁留在这陪宫紫商,自己先走了。
宫远徵把付瑞带回徵宫,一路上没怎么说话,捏着新锦囊不知在想什么。
没多久就在医馆里埋头研究药。
有时候宫远徵专注起来,能一晚上都不抬头看一眼窗外天边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付瑞不忍打扰他兴致,去厨房做了碗面端出来:“吃点?”
“你做的?”宫远徵抬起头问,伸了个懒腰过来坐下吃面。
“嗯,远徵,是不是还是接受不了宫子羽当执刃?”付瑞笑着问。
宫远徵停顿一下,想起在月宫时,付瑞提到他们手足相残时的表情,显然跟平时很不一样。
像是觉得可悲可叹,又无可奈何。
宫远徵咽下嘴里的食物,才轻声开口:“我哥都接受了,我自然是接受的。”
付瑞眉头一紧:“……”又是哥。
这辈子就跟哥过不去了。
宫远徵看出他不爽,揪了一下他脸颊,又摸着他头发不紧不慢地继续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