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付瑞买了十张票，就来了三个人，林启被喊下场后，那林陆骁和南初都走了，付瑞也带着一九和十全走人。
他们几个一走，场子一下更加空了。
后面上场的小男孩，当场在舞台上，哭着跟他底下那资本家父亲崩溃呐喊：“根本没人听我拉琴！！”
前场的表演突然一片混乱，撑不住场面。
后场的休息室里，林启完全没料到前场的情况，只是在房间里有些心累地坐下来休息。
“林启？”付瑞带着一九和十全进来。
林启猛然抬头，看到是付瑞眼里亮了一瞬，又很黯淡下来，“付瑞，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付瑞想了想，认真道：“没白跑，很好听，每次只能跟你隔着屏幕听，能现场听一次，我很高兴。”
林启刚刚黯淡下来的眼神又扑闪着光芒：“真的吗？”
付瑞勾起嘴角，笑着点头，这孩子比一九和十全还好哄。
“而且，难得找个理由请假，要是平时林站还不批呢。”付瑞煞有介事地说。
“就是就是，师父他老人家太古板了。”十全跟着附和。
“请假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还这样板着脸说，一天天就知道往外跑！有空不知道多学习吗？”一九说着，还学起林陆骁的模样。
林启听了，被逗乐了，很难不赞同地点点头：“我哥确实很古板，我爸一个样。”
“诶，你们几个臭小子，我很老很古板吗？”
身后突然传来带有震慑力的嗓音。
刚刚背着人家说坏话的几个人，浑身一颤，全都闭嘴怂里怂气地低头。
门口处，林陆骁和捧着花的南初走进来。
南初把花递给林启，笑道：“恭喜你演出成功。”
“……你俩怎么来了？”刚刚也跟着说坏话的林启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