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绿玉令牌呢?”
“忘、忘带了。”宫子羽脱口而出地掩护。
然而云为衫却同时拿出了一块绿玉令。
宫子羽:“……”媳妇儿跟我真没默契。
气氛突然尴尬,小两口你看我我看你,又可怜巴巴地瞅着雪重子。
这时,那边的付瑞挥手喊:“宝宝!过来吃饭!饭菜凉了!”
雪重子这才扔了冰锥越过他们走回去,只不咸不淡地留下一句:“外面冷,进屋吧。”
宫子羽这才扶着云为衫跟在雪重子身后,小声逼逼地说:“阿云,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怪,习惯就好。”
“宫子羽,我听得见。”走在前面的雪重子头也不回地说。
“哦,夸你武功厉害呢。”宫子羽改口道。
付瑞看到宫子羽有老婆就莫名心情大好,顺带着看宫子羽都顺眼不少。
“听说前山迎娶了新娘,这就是你媳妇儿啊?”付瑞笑眯眯地问。媳妇儿这个字眼咬得特别清晰,还瞥了眼淡定吃饭的雪重子。
雪重子端坐于席,皱眉问:“你这一天到晚的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雪公子也迷茫地看着他俩。
付瑞:“我哪里阴阳怪气了?房间让给他,煮粥伺候他,还放雪莲,这都就差亲手喂他嘴里了。”
雪重子只淡然地看着他,不做解释,总觉得他心知肚明。
宫子羽将一天下来发生的事,再联想到刚刚那句中气十足的“宝宝”。
宫子羽小心翼翼地说:“雪重子,有没有可能,他在吃醋?”
雪重子、雪公子一大一小同时纳闷地看着付瑞,异口同声:“鸡腿蘸醋了?”
正在埋头吃鸡腿的付瑞停住,顿然觉得鸡腿是苦涩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