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楼明冶脾气不好，刘如意这样的憨憨都讨厌他，付瑞以为归队起码得先挨句骂。
结果他到会议室门口喊报告时，楼明冶只是抬了抬下颌：“去坐下考试。”
“是。”
坐座位上，拿到试卷忍不住再瞟了眼那楼明冶，白白瘦瘦横眉肃目的，看起来就没有林陆骁结实，但气场也不差。
就差把“纪律”二字写脸上了。
想到这，突然觉得他眼熟。
“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答案？”楼明冶沉声问。
“……”付瑞赶忙低头写卷子。
考完试，成绩一出来，付瑞稳稳妥妥满分，跟齐活一样满分并排第一。
成绩单贴在公告栏上时，一九十全都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你这人怎么这么招人恨？”
“不学习还考第一，让不让人活啊？”
“怎么做到的！？”
“借脑子用用！”
付瑞推开挂在他身上的俩小屁孩，他这活了千多年的脑子，要是考差了他才感到羞耻好吧。
“一九，你脑子更好用。”付瑞老神在在地拍他肩膀，说得煞有其事。
“为什么？”一九懵懵地问。
“因为很新啊，一看就没用过啊。”付瑞说。
十全凑到他耳边低声：“他在说你没脑子。”
一九立马就炸毛了：“好你个付瑞！”
一九抬脚就踹，付瑞扭头就跑，刘如意逮住跑来的付瑞，搂着付瑞肩膀，一脸神气：“看到没有，这就是咱们一班的实力。”
其他人不屑地乐了。
杨振刚从一边走过来，掰开刘如意搂着付瑞的胳膊，指着上面最后一名：“付瑞考第一，你这班长考倒数第一，你一班把这个第一包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