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付瑞轻声问。
“想去山里，还是想去海上？”孟国弘直接进入主题。
意思是，森林消防和海上消防，总得选一个。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
这是打算直接下调？
付瑞：“山……”
林陆骁：“海……”
两人相视一眼。
付瑞看着他纳闷说：“不是我去吗？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陆骁坐直了，拧紧眉头：“怎么跟我没关系？你几个男朋友？”
杨振刚看他俩气氛不对，又岔开话题问：“孟支，这不至于啊，为什么要调走？”
孟国弘轻轻叹了声气，视线往下，抿紧了唇线也不解释。
林陆骁看出来了，“我爸的意思。”
孟国弘猛然看向他，却也没反驳。
林陆骁怒了：“他一个退休的消防员，他有什么资格？”
说完就起身要回去，杨振刚赶紧摁住他，“别激动。”
“调呗，我本来也不是很喜欢大城市。”付瑞淡然开口。
再怎么说他也是在这社会生活了一段时间，他努力去适应，去融入，什么都尝试过，但倒头来，依旧是不习惯。
唯独在消防站不一样。每天忙碌充实，训练，出任务，又回来训练，面对的只有站里的这群人。
救出来一个人，心里多一份真实感。
一种他还在这社会生存的真实感。
林陆骁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抚摸着付瑞的脑袋，他头发有些长长，变得柔软细腻。
“我也去。”林陆骁说。
付瑞抬了抬眼皮，眼底是浅浅的笑意，“你不用来也行的，不就异地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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