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方多病的画展开出来,玉楼春的邀请函就已经送到莲花楼来了,还送来了两份。
一份是邀请李莲花和方多病,一份是邀请的是付瑞。
付瑞和李莲花还有方多病坐在同一辆去吃席的马车里。
方多病看着对面一上车就趴在李莲花肩膀睡觉的付瑞,诧异道:“昨晚没睡好?话说回来,你们昨晚怎么没回来?”
李莲花小心翼翼搂着付瑞的腰,对上方多病那纯真好奇的目光,转移话题:“方小宝,你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吗?”
“嗯?”反应过来的方多病眼前的视野越来越窄,意识逐渐模糊,嘟囔:“好困......”
“这么缺心眼,怎么混江湖呢?你也不好好教教你这徒弟。”付瑞眼睛都没睁开,他没有中迷药,但他是真的累到困。
“我教我教我教,你赶紧睡会,昨晚一宿没睡。”
“你还好意思说?”
被瞪了一眼的李莲花喉结一滑,那不是,禁欲多年,一朝解放,一发不可收拾嘛。
吃玉楼春的席也没那么容易,又是坐车又是乘船,全程昏昏沉沉,不知去向。
等他们终于到了岸上,才惊觉他们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偏僻陌生的地方。
进入女宅,每个人都被接去洗澡。
方多病一听说要去洗澡,就急眼地要跑出来。
来到客厅,见李莲花和付瑞都显然已经洗过澡,还气定神闲地在喝茶了。
方多病觉得不可思议:“你俩都洗澡了?”
付瑞和李莲花都点点头。
付瑞朝着李莲花挑眉:“那小姑娘还说我夫人还挺霸道,到处留痕迹宣誓主权,然后那姑娘便留我自己洗了。”
听出付瑞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李莲花也老实交代道:
“哦,伺候我那姑娘也说,我身上都是抓痕,想来我夫人也很凶残,便畏惧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