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方多病从窗口往外看,果不其然就看到一群侍卫在望极乐塔的方向去。
怕是连皇帝都惊动了。
若是他们被当场抓了个现行,那还真就麻烦了,但还好有付瑞的传送术。
“哎,趁他们没找到这来,赶紧来研究一下,是不是这破解之法有误?”李莲花招呼他们过来看这个母痋和图纸。
“要不多来点?”方多病说着就要给自己手上再来一刀。
李莲花把他的剑按回去:“你别听阿飞瞎说,这血就算量少也该有反应,断然没有多来点就有用的。”
方多病仔细想了想,倏而间,又高兴道:“难道我不是单孤刀的儿子?”
“不对,你小姨都承认了,我觉得这个不会错。”李莲花又否认说。
一直看着他们苦恼的付瑞想起那幅画,小心翼翼地说:“花花,要不用你的血试试?”
李莲花:“……”
不会吧?李莲花迟疑地看向付瑞。
“来来来。”方多病当即按住李莲花的手,“阿飞,取血。”
“好。”笛飞声默契地就要拔刀。
付瑞赶紧踹开方多病,“有病啊?弄一丁点就行了!血掉多了你没人心疼,花花有人心疼啊。”
没人心疼还被试图割腕的方多病:“……”
终究不是一家人呗。
李莲花朝徒弟安慰似的地笑了笑,“你不是有公主吗?一会就去后宫找公主哭上一哭。”
方多病撇撇嘴坐一边,他才不去呢。
付瑞拿银针抓起李莲花的手掌,轻轻又缓缓地往上面扎去。
李莲花却意外瞥见付瑞的手腕,那上面满是划痕。
是当年他反抗付瑞给他喂血时,他一次次强硬割腕把血直接塞他嘴里时留下的痕迹。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