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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付瑞在他心里就如同那激起惊涛的海。
“十三。”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我在。”于十三迅速收拢思绪,回应,摸上床抱着床上的人继续睡。
唉,被吃得死死的。
死就死吧。
翌日杨盈便恢复如初,还要领头带队去衙门找回场子。
所有人整装出发,到合县衙门前,侍卫们列队整齐,气势如虹。
这气势跟砸场子一般,惹得县衙守卫立马拔刀,付瑞他们也拿出武器。
杜大人一板一眼地怒斥:“放肆!亲王拜访,还不请你们侯爷出来相迎!”
在院子里的李同光远远就看到了付瑞站在那礼王身旁。
其他人都是一脸严肃,就付瑞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轻松姿态,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意。
但跟付瑞交手过的李同光,回想起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在私下,只要付瑞就要赢的时候,就会露出这势在必得的笑。
“本侯还偏不去了!去跟他们说本侯去夜宴未归。”李同光打发了鸿胪寺卿去应付,“等会,说是在酒楼夜宴。”
“是。”鸿胪寺卿低头应。
鸿胪寺卿范东明出去应付时,开局就端着架子:“礼王殿下这病好得真快啊。”
杨盈转过身,眉头一皱,气势就上来了,语速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你们很希望孤一病不起?”
杜大人更怒了:“你简直放肆!”
随着杜大人一声怒吼,付瑞他们也很配合地把剑横叉竖顶地架在鸿胪寺卿的脖子上。
鸿胪寺卿眉头一跳,那天在驿馆被他们集体呛的诡异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