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她会把殿下带回来的。”
元禄看钱昭一直在不要命似的给杨行远输送内力,自己嘴唇都白了,“钱大哥,要不你休息一下吧。”
“不行,他不能死,就算要死,也不能在这死。”钱昭说着,又加大了力度给杨行远疗伤。
元禄见劝不动,就收拾一下东西,结果不小心掉出来一块红布,这是他们的梧国国旗碎布。
摊开来看,元禄诧异道:“头儿,这是雪冤诏。”
宁远舟拿来看,念了一遍,还真是给他们六道堂证明的雪冤诏。
几个人一脸复杂地看着杨行远,因为刚刚在救杨行远时,他还笑呵呵地说,等他回了梧国再写雪冤诏。
“噗……”
杨行远将堵在喉间的血吐出来,缓缓清醒了过来。
他脸色还很苍白,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摸身上的衣服,虚弱又着急地喊:“诏书、诏书呢?”
“圣上,诏书在这呢。”宁远舟把诏书给他。
杨行远转头看到他拿在手里的布条,这才松了口气,“我、我对不起你们。”
而后又气力不济昏迷在钱昭怀里。
还坐在桌边的付瑞突然皱眉说道:“洗白了?”
于十三低头看他:“什么洗白了?”
付瑞一脸遗憾:“……不能说,大逆不道。”
在他心里,杨行远依旧是个死不足惜、十恶不赦之人。
这一出,付瑞心里突然就觉得,与其让杨行远就这么死了,还不如让他活着赎罪。
他必须和那些将士一样痛苦,方能走得稳这条用自己子民的血铺出来的归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