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我生了个0？”
“嗯。”付瑞眼眶挂着泪水，委屈巴巴的。
“哭什么哭？给我硬气点儿！”
“我一个0硬气什么？”
房间外。
江晴朗拍着沈耀的肩膀，一本正经地传递信息：“兄弟，你是1还是0？他说他是0，你小子有福气啊！”
“啊？”沈耀愣了一下。
边晓晓一脸小兴奋：“就是，那什么的时候，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
江晴朗看他这状态，叹息着摇头：“完了，他母亲这么强，沈耀，你以后得入赘，赘婿没地位啊！”
秦可相信了儿子昨晚什么也没干之后，并且处于就剩一层纸没捅破的阶段，坚守什么高考之后再说这种屁一样的底线。
上一次听他说谈对象，他前任男朋友还是正在备考大学的阳光开朗老美高四生，把人甩了之后，那高中生伤心得大学没考上。
那时候儿子的分手理由是：他只馋我身子。
她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感了？不是一向都是谈流氓恋爱吗？撩完到脱裤子阶段就跑。
回了客厅，听了大家解释才知道他们在这聚餐，结果全都毒倒了。
秦可又瞥了眼在旁边低着头的儿子，“你今天必须把他们一个个亲自送回家去。”
“是。”付瑞唯唯诺诺地点点头，然后拿钥匙开路虎把他们给送回家去。
江晴朗和边晓晓走之前还朝沈耀握拳加油。
李燃也迅速识趣儿地回房间去了。
他们都走了之后，沈耀这才重新看向秦可，开门见山：“您支开付瑞，是有事要问我？”
秦可举止端庄地抿了口茶，饶有兴趣地望着他，“走，拜访一下你家长去。”
沈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