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影响学习吗？”付瑞不解地问。
旁边陪着他当老年人不参与活动的沈耀仔细想了想：“不知道，我第一次谈恋爱。”
“咳。”付瑞不可置信：“不是吧？茶茶不是你前女友吗？我看她挺黏糊你的。鸣龙男神诶，差点单身到毕业？所以我是你初恋？”
听着他的一连串反问，沈耀皱眉：“你很多前任是吧？”
付瑞愣住，保持着面不改色的神情，胡说八道：“没、那叫人生情感导师。”
“……”
见他沉默，付瑞又急忙转移话题：“那什么，如果你觉得我太黏糊人影响学习，咱们就分……”
“不分！”沈耀掐着他后脖子打断他的话，又言辞凿凿：“果然渣男。”
付瑞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他知道抑郁症人会经常做噩梦，而且噩梦的底色是把自己最重要最在意的人给妖魔化。
却没想到他在沈耀的梦里总是渣男。
“骂谁渣男呢？我说的是分床睡，你想哪去？”
“那也不行！”
沈耀掐他后脖子的动作缓缓松开，摩挲两下他的后脖子，“起码，我语文和生物在你的熏陶之下提上去了。”
他高考选纯理，理科成绩不错，就生物和语文一般，这恰好是付瑞信手拈来的强项，他俩属于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上次月考，他俩霸榜一二，拉了第三名三十分。
“物理竞赛和生物竞赛，咱们都要认真备考。”沈耀眼神认真地望着付瑞。
“知道了知道了。”付瑞随意摆摆手，又嘀嘀咕咕：“一起考大学搞得像一起奔入婚姻的殿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