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程雨杉不在，出口恶气。”江晴朗还一副不爽的模样坐在石墩上。
“你也是？”付瑞瞪了眼李燃。
“我不是，我是想查他手机。”李燃跟江晴朗坐一块，像被老师训的模样。
付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俩：“怎么那么恋爱脑呢？”
江晴朗和李燃不约而同地开口：“你不恋爱脑？”
付瑞家把沈浩公司给搅黄的事，他俩多多少少都知道些，在他们看来，就是付瑞为了和沈耀在一起，这才这么干。
付瑞深吸一口气：“……”
沈耀给被气得说不出话的付瑞顺了顺背：“喜欢一个人并对这个人百般好是正常的，每一对相爱的情侣都是恋爱脑，只是深浅程度不同而已。有人可以在恋爱脑中也能保持理智，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两人好，但是，也有人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还捞不到好处，有个词儿很贴切，这叫傻逼。”
李燃江晴朗被堵得没话说。
付瑞缓了缓情绪，平静问：“是不是那渣男又对程雨杉做什么了？”
江晴朗低着头：“我给她打电话，听到电话里周伟峰把她打了。”
李燃：“她手机摔坏，我帮她修手机的时候，看到周伟峰威胁她的信息了。”
气氛一时沉闷。
沈耀言简意赅：“拿证据、报警。”
付瑞摇摇头：“程雨杉在复试，而且临近期末，家里出事容易分心，等放寒假再动手，正好这段时间先收集证据。”
江晴朗想了想，“她弟弟给我发了一次周伟峰骂人的视频，但我觉得这够不上家暴。”
沈耀当即道：“既然如此，她弟弟是个向着姐姐的帮手，趁机再探探她母亲的口风，她们一家人联合的话，比我们动手强多了。”
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