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上返程的飞机时，意外碰上十一班的几个师生。
雷鸣还一身酒味，吐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这是？”付瑞疑惑问，“考太好，高兴到喝多了？”
“不能喝，还瞎喝。”几个学生嫌弃地摇摇头。
付瑞从座位上爬起来，往后看，李燃和程雨杉坐到一起，“那你俩面试，还有晓晓的艺考怎么样了？”
“马马虎虎吧。”几个人相视一眼，都看出来了彼此眼中都没底。
付瑞眨眨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李燃想起当初他们刚认识那会，付瑞就说了只要他考上青北那番话，不由笑了一下：“担心在我们身上亏本？”
程雨杉也看着他，又想了想：“你都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就是把我们当商品，那也是应该的。”
付瑞轻扯嘴角，连忙澄清：“我可没有，那番话都是为了刺激你们才说的，我资助你们，不是把你们当商品，是把你们当朋友。”
“好兄弟！”江晴朗拍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朝他伸拳头，特别中二地说：“兄弟就是义气！今天你资助我们，以后咱们帮衬你！”
付瑞憋着笑，跟他碰拳头，又一语道破：“你偷偷去参加说唱比赛了吧？我再资助你一回怎么样？”
这话一出，收到来自老师和同伴鄙夷的目光，江晴朗瞬间焉了吧唧的，这事他只跟边晓晓一个人说过。
“你怎么知道？”
“昨晚陪亮亮弟弟看电视看到了。”
“……”
旁边桑夏出声喊：“都坐好，这时候就该想学习的事，其他事不许想。”
雷鸣还头昏脑涨的，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又迷迷糊糊地说：“桑老师，那你说，他们只有青北的一条路吗？”
桑夏：“……”
付瑞坐回去，听到旁边沈耀好奇问：“你在打什么主意？”
付瑞撑着脑袋笑道：“雷鸣的教学方法，给他们养成了高度自律和高度集中注意力的习惯，他们本身就基础好，有特长，如果长时间高度专注一项特长，现在可能还看不出有什么成长线，但在五年后，十年后，他们这几个必然是各个领域的佼佼者，也是我们往各个领域赚钱的最好伙伴。”
沈耀轻笑一声：“结果你还是把他们当商品。”
付瑞刀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