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眨了眨眼看他着他张白白净净帅气逼人的脸，再次露出无辜无害，可怜兮兮的表情。
啧。
唾弃心软的自己。
三模时两人明明白白赌了一回：谁赢谁当攻。
虽然付瑞赢过一回，但三模的时候沈耀就赢回来了，这人的成绩已经飙升到了分数就扣个位数的程度了。
结果最后实现赌约时，沈耀抱着被他欺负到哭的人，很大度地哄：“老攻，一个月就一次，别哭。”
但付瑞的眼泪完全止不住：“那也没让你一晚上不睡啊。”
“老攻，我错了，再来一下就睡。”
“滚出去。”
“下次就是高考后了。”
“……”
·
高考那天。
付瑞来送男朋友到考场门口，在周围都是热闹的环境中，他难得也跟着有些兴奋，“准考证，身份证，笔啥的都带了吗？”
沈耀点点头，“你不考？”
“不了。”付瑞又忍不住叮嘱：“你别紧张哈，心态就跟平时咱俩较劲那会就行了，老雷说的那什么平时当战时，战时当平时。”
沈耀歪了歪脑袋，笑问：“所以你不考，还用一股狠劲儿跟我比成绩，就为了刺激我？”
付瑞皱眉：“跟你说你听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沈耀抬起双手，付瑞跟他拥抱，又轻轻拍他的背，“加油。”
“嗯，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