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是解雨臣的师父,他坐在主位上,底下的女人小孩屁话不敢说。
解雨臣拉开他的位置旁边的空椅子,“坐吧。”
付瑞坐下来,解雨臣也坐在二月红的旁边,长辈动了筷子,其他人也才敢动筷子。
“雨臣,您这第一回下斗,怎么还带回来个人……”墨色旗袍女人鼓着勇气问了一句。
尤其这地里的人,还跟着上桌吃饭了?
付瑞刚想自我介绍,解雨臣突然开口:“你们不需要知道。”
语顿了一下,解雨臣又抬头看她:“叔叔刚去,小婶子这身深色衣服,怕是不妥吧?”
那女人脸色一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旗袍。
这一桌的女人,都是那些叔叔家的女人,这些年叔叔们都先后去世,前不久最后一位叔叔也去了,这些女人就开始闹腾。
解雨臣当家两年,她们基本都看不惯解家由他这一个小孩掌权。
这几个女人面面相觑,想说什么,但又碍于二月红在场,不好说。
这一顿饭,所有人里吃得最香的就只有付瑞了。
最后散席前,二月红冷不丁地开口:“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也能理解你们图什么,解家的家事我管不着,但我就一句话,谁还敢对我徒弟动手,那就是我的事了。”
解雨臣从席位站起来,平静地望着这些亲人兄弟:“这一顿饭就当分家宴了。”
墨色旗袍女人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但还是要做作地说:“我们也没那意思。”
“那当我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