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瑟缩地躲到解雨臣身后，嘀咕：“天道，我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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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跟了吴三省身后很长一段时间。
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下了十几次斗，一开始摸索着学，每一次都意外频出，毕竟这地下的东西真触及他知识范畴之外了。
又过了些年，解雨臣也留学回来了。
付瑞单独接吴三省的任务，突然发现，每一次搭档都是解雨臣，或意外碰上，或任务对象就是解雨臣。
两人这一搭档，去了不少凶险之地，名声鹊起。
那么多年过去……付瑞也就习惯了跟着解雨臣东奔西跑。
付瑞一开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找那片灵脉，丁丁提议让他跟着吴三省学东西。
结果学完了没单飞成，还不知不觉他就又凑回了解雨臣身边。
“我说，三爷，这不会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你设了个局，一边苦口婆心阻止小辈别进局，一边又故意激起小辈的好奇心入局，然后培养我，让我跟着小花给他当保镖？而你看起来啥也没干，深藏功与名。”
解宅里，付瑞沉思片刻，惬意地躺在摇椅里，手里还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晃动。
“咳。”旁边的吴三省差些被烈酒呛喉咙，保持着虚张声势的淡定：“胡说什么？我是真心为他们好。”
付瑞坐直了微笑地看着戏台上还在唱着贵妃醉酒的人，边磕瓜子边说道：“瞧你心虚的，我就随口一说。”
吴三省依旧边听着戏，边躺在摇椅里赏月，语气平淡道：
“我知道你一开始也想找什么东西，大概跟你这死而复生有关。”
付瑞：“……”
我真没死。付瑞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