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赶紧帮忙解释:“好了好了,三爷他吉人自有天相......”
解雨臣拧紧眉头,眼神凶狠地横了他一眼。
黑瞎子急忙改口:“解连环......”
吴邪扭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黑瞎子深吸一口气,这九门的小辈还真难哄:“这位失踪的人口啊,不出意外,应该是自己跑了,没事的,放心吧。”
“你怎么确定他没事?他还受着伤呢。”吴邪愤愤道。
“我给他把脉的时候,他本就没伤多重,离要害偏了一点点。”付瑞解释。
“真的?”解雨臣抓着付瑞紧张地问。
付瑞郑重地点点头。
“那就好。”
吴邪和解雨臣都松了口气,洞里骤然安静,他们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吵架属实太幼稚了点。
走出雨林,直接到外面沙漠,还好还有储备粮,众人到沙漠路边的公路边上散伙了。
付瑞在自己家里过了一阵安逸的日子,毕竟这一趟出门,真的元气大伤。
连着好几天,做的梦里都是被野鸡脖子追着跑的惊悚画面。
今天也在凌晨五点天没亮就被噩梦惊醒了,出来在自己房间去外的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
打完太极,出了一身汗,回屋里洗个澡,看一下日历,发现今天也是某朵花不理他的第五天。
这么记仇呢……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去逮人都在外面到处跑。
付瑞正沉思着,突然听到一段悠扬悦耳的笛声。
“白龙吟?”
他从床上坐起来,突然回忆起以前,当年小破孩从棺木里随手就挑中了那支玉笛,就是白龙吟,当做小破孩独自下斗的证明。
后来他也就把这白龙吟送给可他,因为这白龙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