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他看来是个很有修习剑道天赋的小孩。
休息之余,赵玉真拿出铜镜看了一眼,铜镜里付瑞正在一处树下睡觉,全然不知那边天上正在下雨,雨水密密麻麻地打在他身上。
赵玉真正想要拿上斗笠,铜镜里付瑞的旁边走来一位老者,打着伞叫醒了付瑞。
“师……”
“师父!”
赵玉真到嘴边的呢喃停住,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孩,“怎么了?”
李凡松刚刚去给村民扛木头,弄得脸上都是脏兮兮的灰尘,但他还是朝师父露出笑容说:“爷爷奶奶们让我跟您说谢谢呢。”
赵玉真抬头看到村民们聚到一起,朝他微笑,他也对他们点头示意。
“今天的活干完了吗?”
“干完了师父。”
“那回去吧。”
“好!”
赵玉真领着望城山弟子们回去,走回去山上时,突然就感觉到了头上软软的触感。
赵玉真脚步一顿。
“师父怎么了?”小孩回头奇怪地看他。
赵玉真轻笑着摇头,“师父也想师父了。”
“掌教不是在山上吗?”
“是啊,但我有两个师父。”
“那我也拜两个。”
“李凡松。”
“开玩笑的,师父您也太无聊了。”
付瑞刚刚被老者叫醒后,跑到屋檐下跟人家席地而坐,看着雨落,聊起这场无端的战乱。
聊着聊着就说起老人家的家人,付瑞也才想起赵玉真来,拿铜镜出来看了他一眼。
拇指指腹轻轻拂过他脑袋,看到他脚步停顿,付瑞也这才收手,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