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执着来形容了。
“真真，你当初进阶，有被心魔侵扰吗？”付瑞随口问道。
赵玉真也很老实地点头，“有。”
付瑞好奇道：“你心魔是什么？”
赵玉真深深地看着付瑞没说话。
没等付瑞追问，百里东君也清醒过来了。
唐莲好奇地追问百里东君念叨的名字是谁，百里东君答，是他师娘。
付瑞听到后，转眼看向赵玉真：“徒弟，娶老婆没？”
赵玉真皱了皱眉，又是沉默。
付瑞啧了一声，叛逆了，都会无视师父了。
几个人在这休息了一天，少年们也都恢复了体力，告辞要离开。
付瑞也这才知道，当年他随便找的一处荒山，现在已经被外界成为仙山。
付瑞和莫衣长年于此，此地的万物被灵力滋养，也变得异常繁荣茂盛。
树木参天，鸟兽齐鸣，仙气缭绕，这么形容丝毫不夸张。
少年也邀请了付瑞他们一起出山。
莫衣看向付瑞：“我欠付先生一个人情，若是付先生出世，我愿追随还一个人情。”
赵玉真也看着付瑞，“师父，如果你不想，我在这陪你。”
付瑞歪了歪脑袋，“你望城山怎么办？”
赵玉真：“我培养了两个传人，他们会发扬望城山的。”
“啊。”付瑞紧紧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