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毫不意外地看到他们直接消失。
大街上。
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付瑞和赵玉真并肩在大街上逛。
莫衣走在他们前边不远，发现身边安安静静的，一回头毫不意外他俩又在某个小摊面前停下来了。
“这个怎么样？”付瑞拿起一个小摊上的恶鬼面具试着戴。
赵玉真嘴边噙着笑意，方才在千金台里的所有不自在都已然消散。
他也拿起一个面具戴上，“可爱。”
“可爱？”付瑞又不太自信地看了一遍面具的凶悍狰狞的模样，“好吧，你说可爱就可爱。”
付瑞重新戴上直接走了，赵玉真默默在小摊前，认命地给老板付了两个面具的钱。
“你俩在干嘛？”莫衣疑惑地问。
付瑞和赵玉真一同戴着面具逛街，显得他很不合群。
“这样方便干坏事啊！”付瑞兴奋地说道。
“坏事？”莫衣歪了歪脑袋，朝赵玉真伸手，“借我点钱。”
赵玉真那双无辜清亮的眼睛透过面具的两个大黑洞显露出来，反倒是显得这面具没那么恐怖了。
“找白王借去。”赵玉真毫不客气地说。
他带出来的钱，只能他家师父花。
“……”他竟然没法反驳。莫衣黯然地收回手。
不知是不是他们三人待一起待得太久了，有时候他们的想法都不需要算得太清楚，就能猜得到。
那天晚上追杀他们的杀手，付瑞猜测是不是跟什么药物有关。
这么邪气的玩意，突然跟赤王同时出现，不管跟他有没有关，都有去探查一番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