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儿情绪低落地低下头:“可这是我唯一进皇宫的机会。”
屋内没有回答的声音,也静得可怕,他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嘛。
“你能听我说说话吗?”
鹫儿满怀希冀地问,但里面长久的安静,让他几近绝望。
他捏了捏拳头,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帮我?”
“任务。”
屋里的回答快到让鹫儿不可置信,几乎没有思考的果断。
“仅此而已吗?咱们不是朋友吗?”鹫儿委屈得眼眶盈满泪水。
他想起他听别人说,付瑞为了他被打入天牢。后来他为了付瑞跪在母亲屋外三天。那一切仿佛一个笑话。
屋里沉默片刻,才缓缓传出付瑞很轻的声音:“我不需要朋友。”
那一瞬心口的揪痛让鹫儿差些喘不过气,眼角的泪水还是掉下来,他抹掉眼泪转身就走了。
屋里的付瑞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紧盯着书上的内容,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付瑞合上书本,趴在桌上闭上迷茫的双眼。
他没再继续在朱衣卫做任务,他依旧跟在师父身边练武。
师父跟在皇后身边保护皇后,他也算沾了光,得了皇后的庇护。
那些姓汪的疯狗没敢在皇后面前叫唤。
那一场断手案,看似残暴不仁,但实际上得知施暴者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少年时,更让人细思极恐。
整个安都,轻蔑朱衣卫者众多,但同时他们也畏惧朱衣卫。
这小少年突然的壮举,给人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当初的任辛。
得知他是任辛的徒弟时,大家似乎也没那么惊讶。
但外面想杀他的人可不少。
他总不能再连累鹫儿。
“不能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