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敢问，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隐约觉得，那疤痕下藏着的是他难以想象的绝望。
付瑞笑着松开他，“逗你的，我不是还好好在这吗？”
李同光若有所思地沉默。
看见付瑞继续往前走，他再次伸出手，却不小心将藏在他腰间的一条白绫给勾出来。
付瑞回头看了一眼，随口道：“你要是怕走丢，那就抓着吧。”
他抓着白绫的一端，李同光抓着另一端，他在前面带，李同光在后面跟着。
通道越走越宽，底下的空气虽然稀薄，但还好是有气体流通，说明这底下是个有另一个出口的通道。
“我记得，前些年，汪国公跟工部走得近，看这建造，年份正好对得上。”李同光说道。
“你一个在外的将士，怎么对安都的事这么了解？”付瑞好奇道。
李同光有些纠结，避重就轻地解释：
“前些年，我一直留有眼线在朝中，吏部尚书苏见将你最后一份写有，汪国公家私建地库，存黄金超百万的工作报告告到安帝那去。
“结果石沉大海，安帝没有处置汪国公。但汪国公还是将地库从家里转移出来，我才无意中知道他们秘密建造地库。
“只是那时候我还无法对汪国公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建在哪，安帝又四处宣战，我只好把汪明打了一顿泄火，就跑去打仗了。”
付瑞想起来，汪明的另一条胳膊也被打成了畸形。
“……”
付瑞摇摇头，突然觉得想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