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看着坐在主位上,那张稚嫩的脸都没长开的礼王,端起架子,倒是真有几分气质。
聊完了和谈的事后,已经到了晚上。
气氛也变得缓和下来。
李同光突然话锋一转:“听说你是我师父新收的徒弟。”
礼王迟疑地望了眼旁边的任如意,警惕道:“那又怎么了?”
“呵。”
李同光突然不说话了,就讽刺意味十足地嗤笑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起身走人。
“你!”
士可杀不可辱!
礼王恼羞成怒地站起来就要冲过去,突然脖子一紧,她的衣领被任如意无比熟练地提着。
怎么以前要提鹫儿,现在还要提杨盈?
“别去,你的俩师哥,你一个也打不过。”任如意无奈道。
礼王顿了顿,好像确实是这样。
但她不甘心,冲着已经走到了院子外的李同光的背影,凭空挥舞着拳头,还朝他做了个鬼脸。
“咳。”付瑞抬手握拳抵在唇边,憋着笑。
这俩师弟师妹,果然好可爱。
“师哥,你也嘲笑我?”礼王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昨晚还玩得挺开心的呢。
她因为狗男人想不开,大师哥还开导她。
付瑞无辜摇头:“没有啊。”
已经走到院子里的李同光突然又折返回来。
“你管谁叫师哥呢?”
李同光把付瑞拉到自己身边,占有欲十足地表明立场,一边还冷眼盯着礼王。
礼王一看这场面,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走过去,结果发现任如意已经没提着她衣领,突然觉得没安全感。
又走回身后任如意和宁远舟身边,怒瞪着李同光:“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