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本来也不想跟他争这个,但莫名就跟李同光特别来气。
“也是我师哥!”
“你不许喊!”
“我就喊!”
这俩小朋友吵架似的场面,周围的大人们都无奈走了出去,把场地让出来。
作为被争夺的对象,付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俩吵。
他俩怎么说,一个大梧礼王,一个大安庆国公。
吵架的内容也太幼稚了。
付瑞打算磕着瓜子等他们吵到最后。
结果吵到最后,他俩同时看向他,又异口同声地开口:“你是谁师哥?”
付瑞磕着瓜子的动作顿住:“……”
面对俩小孩气势汹汹的逼问,他没立马回答,反而转头看向外面,已经天黑了。
“朱殷,备马车,回衙门。”付瑞立马转移话题。
“是。”
朱殷反应很快地跑出去准备马车。
付瑞则拉着李同光,朝礼王行了个礼:“那明日便准备出发去安都,再会。”
礼王还存心刺激,笑得甜甜的:“好的,师哥。”
“你……”
李同光的火气蹭蹭往外冒,刚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已经被付瑞拉出去了。
两人回到马车上。
付瑞望着李同光那张明显不爽的脸:“礼王才十六岁。”
李同光微眯着眼神:“那又怎么了?”
付瑞到嘴边的“让着点”,在他深思熟虑过后,变成了:
“他比咱们小了六岁,咱俩当师父的徒弟的时候,他都还不知道在哪个深宫旮旯里尿都憋不住呢,你一拳他都头七了,别气了。”
显然这形容很受用,李同光还真就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