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被砸了一下后,上条反而清醒过来一些,用蹩脚的中国话,警惕地问:“这是哪来的铜锣烧。”
小桐眼神微动,她面上表情不变,似乎一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
回忆起,那铜锣烧小摊的小老板教她的话。
小桐走过去,把一包被纸包起来的铜锣烧放他手里。
她定定地望着八嘎,眼神像是挂了鱼饵,在等着上钩的渔夫。
“听佐藤夫人常常提起你们的家乡,我想着您应该也会想吃,便找佐藤夫人问了这铜锣烧。”
上条沉默地吃了一口,果不其然,他突然精神振奋,就连脑袋上的伤口都没了痛觉。
他惊觉,这铜锣烧里,肯定有什么毒,能让人产生和吸了鸦片一样的效果!
佐藤夫人?
所以这是佐藤先生的意思!?
小桐也能看到他容光焕发的模样,又看到他神色凝重,便露出一副复杂的笑意。
她宽袖下的手捏紧了拳头。
万种滔天恨意和屈辱交叠,却在指甲陷入手心刺痛的那一瞬,让她生生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不急、不要急……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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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以第三者的视角,望着小时候的自己一晃而过。
他就了然地发现,他做梦了。
也是好久没做梦了。
梦里是在京城的家里,他出生后因为体弱多病,又是家里独苗,家里每个人都对他小心翼翼地宠爱着。
不知爹娘听谁说的,说是把付瑞当女孩养,才能平安长大。
所以爹娘就让他从小扮女装,活到十六岁成年就可以换回来。
“哈哈哈,我闺女真可爱~”付瑞他爹总是很喜欢捏着他脸玩。
就算是长到十五岁了,他高大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