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帧看了他一眼,也看出来他担忧的事,好笑道:“我发现你总是那么敏锐。
“确实,如果只是把犯人收押,警察厅不至于把四个游行学生也抓了。
“这明显就是司令府和白市长的昏庸无能,既不想招惹日本商会,又不想得罪游行学生,违背民心。
“于是干脆把人放到军校来,日本军方要是要求放人,我们放了,我们做罪人,我们不放,我们就成了日军的炮轰靶子。”
前面朱彦霖他们几个听完顾燕帧的话,瞬间打消了刚刚要去刺杀那三个凶手的念头。
付瑞有些意外地看着顾燕帧。
顾燕帧立马嘚瑟地一挑眉:“怎么样?被哥说到心里话了?这说明咱们青梅竹马心灵相通……”
付瑞打断他的话:“我是觉得你比三年前有长进。”
顾燕帧不自觉地移开目光。
他可是从三年前开始,虽然在外名声还是个花花公子,但他私底下可是在偷偷练武,偷偷学习的。
以前不知道付瑞是男孩时。
每当他想到自己打不过的人,被付瑞一女孩轻松撂倒,他自尊心,稀碎。
他爸看到他上进的样子都以为他从良了。
-
虽然不能弄死那三个八嘎,但他们几个也没打算让仨八嘎安生。
三个八嘎被关了几天,这几天,天天都被顾燕帧带几个人一起配合,整蛊那仨八嘎。
有人放风,有人扶梯,有人往牢里丢催泪烟,有人往八嘎的食物里下泻药。
团队作战是前所未有的默契。
直到突然报纸上又传来被警察关进监狱的四名游行学生被大火活活烧死。
这是日本商会的警告,也是挑衅。
这新闻一出来,引起整个顺远的老百姓轰动,人人都在叫嚣着要处死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