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
“你？你干什么？”付瑞被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
顾燕帧把付瑞放下来后，自己坐到他刚刚的位置，隔开他和曲曼婷。
但他一手撑在吧台上，看也没看曲曼婷，另一手抚摸着继续趴桌子的付瑞那毛茸茸的脑袋，温声说：“心情不好？怎么一个人喝酒？”
曲曼婷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燕帧的这个操作。
不正常吧？
付瑞把脑袋埋在臂弯里，闷声说：“没什么。”
从付瑞那得不到答案，顾燕帧抬头看谭小珺。
谭小珺笑道：“小摊车被妈妈收了，想要回来，还被妈妈骂了，就被骂哭了。”
“这样？”顾燕帧诧异道。
他挑眉想象了下，付瑞的老婆本小摊车，被气势汹汹的玉姐给收走，付瑞扒拉着小推车，可怜巴巴地要回来，结果玉姨冷漠拒绝。
然后付瑞就在这趴桌子哭唧唧了……
顾燕帧忍不住笑了下：“不哭，哥养你啊。”
付瑞扭头，只给留了个后脑勺。
顾燕帧不甘示弱地凑过去，“瑞瑞，看看哥嘛~”
付瑞：“……”
在一旁一直看着的曲曼婷，眼神惊恐地看了眼谭小珺，她是一直在这打工兼职的，应该很了解付瑞才对。
“他俩这是怎么回事？”曲曼婷小声逼逼地问。
谭小珺见怪不怪道：“都说要接受新思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曲曼婷反驳：“那也不能这么新吧……不对，他俩真在一起了？”
谭小珺摇头：“你小声点……那不是人家顾少单相思吗？瑞瑞谁都看不上。”
曲曼婷不爽地抿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