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怎么能这么随便？还想找别人？”顾燕帧继续找着借口要教训付瑞。
他觉得，以前自己那“花花公子”的名号，现在安在他头上，简直就是屈辱。
他明明还没付瑞花！
委屈！
但也好刺激。
付瑞也跟着站起来，靠近他面前，伸出手指在他衣服上划动，“你是保守的人吗？”
顾燕帧被他的动作搞得胸口痒痒的。
“当然不是。”顾燕帧想也没想地反驳，在这处处喊着新思潮的社会里，似乎保守成了一个带有贬义的词。
付瑞歪着脑袋笑：“那我们约法三章，第一、我们约定期间，我们就固定彼此，腻了我们随时结束关系；
“第二、你喜欢别人了，或者跟别人暧昧了，要结婚了，你告诉我，我有喜欢的人了，也会立马告诉你，随时结束关系；
“第三、我们关系不公开，一旦暴露，直接结束关系，我绝不会影响你顾家名声。如何？”
如何？
还如何？
每听一句“结束关系”顾燕帧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发现他没付瑞会算计。
又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旋涡里。
付瑞的眼中对他没有那种欲望，却主动提出这层关系，这就已经很逆天了。
付瑞在算计他。
嘴上说的是约炮，表情却像约合同似的。
顾燕帧闭上眼深呼吸几下，又垂下眼帘看他那不尽眼底的笑意。
他说：“好。”
付瑞还是讨厌他，但他也有自信，让付瑞真正爱上他。
刚得到了回答，付瑞就被顾燕帧搂腰提起来接吻。
顾燕帧吻技很好，却没有一点温柔的情愫，似乎在报复似的，霸道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