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不过你让我关注的事，最近有消息了。警察厅最近在盯梢一个厂区，已经盯了很久，怀疑那个厂区贩卖劳工，最近准备一锅端了。”
付瑞想了想，又问：“日本商会那边呢？”
“还没，那女会长太神秘了，没有正式露过面，一出来就一群保镖，也不好跟踪。”
付瑞：“行了，你继续盯着他们谁跟谁见面，如果是跟日本人见面，不用客气，警察也照杀。”
小刀抬头对上付瑞那秀气的面孔，有时候，他还真的难以相信，这张充满无害感的脸，其主人却是会说出这样的。
“你可真不要命。”
“警察是肩负着治安的人，都跟日本人有往来的话，那谁来保证顺远老百姓的安危？”
小刀面色一怔，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付瑞转身看向身后的人，“要听大方听嘛，还偷听？我既然把他约这里，就没想过隐瞒你。”
顾燕帧拉开房间门，身上也穿着一身睡袍，出来直接坐到付瑞身旁，“你在做什么？”
付瑞直言：“自从上次爆炸案，那四个游街学生惨死警察厅，我就猜想警察厅里有内鬼。”
顾燕帧想了想：“难道不是因为张司令和白市长左右逢源，都不想得罪，所以学生和凶手都抓？”
付瑞又说：“之所以张司令口头要放人，就是因为监狱里的四个学生被杀。
“他不下手令，就已经是在给我们军校暗示。
“放人就放人，但我们军校要执行的是，表面放人，背后里我们也有权利按越狱处理，因为我们没接到手令。
“这恰好也是日本人的示威，自认为手眼通天。
“如果不放人，他们不仅有办法准确摸到那四个学生的牢房杀人，甚至可以摸到张司令的房间杀人。
“他们这么行去自如，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