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听出他意有所指，便笑了下：“顺便办点事。”
顾燕帧：“什么事？”
付瑞：“一会你就知道了。”
顾燕帧：“……”
付瑞刚想拉着他走，结果顾燕帧就像个耍孩子脾气的小孩一样，就定在原地不动。
他这才想起来，在火车上他就答应了做事前要跟顾燕帧商量。
付瑞无奈一笑，哄道：“我设了个局，放了点消息出去。”
顾燕帧的嘴唇撅得老高了。
付瑞啧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这大街上不好说，咱们约会去。”
顾燕帧嘴角迅速弯起来。
在北京没有人认得他们，也没有他们在北京的同学，顶多一个谢良辰。
但谢良辰是女生的把柄也在他们手上，倒也不怕被她知道。
于是顾燕帧光明正大地牵起付瑞的手掌心，一蹦一跳地约会去。
付瑞：“……”
有种两个小学生手牵手蹦蹦跳跳去玩耍的既视感。
付瑞：“慢点！饮料都撒出来了！”
两人去了电影院。
可能是因为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忙，影院里人不多不少，后面一大片都是空的。
顾燕帧买了两张后面最后一排的票。
前面那么多空的位置，却坐最后一排！
付瑞捧着热饮朝顾燕帧挑眉意有所指地笑。
顾燕帧理直气壮：“我、嗯那什么……”
不在第一秒的时候给出理由，后面的什么理由都显得气势弱了很多。
付瑞笑道：“说实话，我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