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个八嘎,震惊道:“不是让我回去传话?”
谢良辰不知道他说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得出来,冷声说:“传话只要一张嘴就够了。”
剩下的那个八嘎连滚带爬地跑了。
“你说,他们会回去吗?”谢良辰走出走廊,在拐角处看着底下那辆黑色轿车,那武士服的男人直奔车子去。
“女人的心思,我还真不敢猜。”付瑞笑眯眯地回答。
谢良辰感觉被消遣了,扭头瞪了他一眼,又说:“那我们要不要告诉沈君山?”
付瑞嗤笑一声:“没凭没据,你怎么让他信服?她是沈君山在英国的同学,我们也是他的同学,同等地位条件下,你怎么让他偏心你?”
谢良辰沉默下来,要真是如此,那就只好让沈君山亲眼见过才行。
顾燕帧也拿着外套从病房里出来,急急忙忙地推着他俩:“我们也快走!我买了晚上的票回顺远。”
“啊?那么急干什么?我都还没在北京过年呢。”付瑞纳闷道。
“哎呀,回顺远再过年。”
-
顾燕帧、付瑞、谢良辰一起上了晚上回顺远的火车。
仨人刚坐下来,火车缓缓出发。
谢良辰看到顾燕帧突然对着窗外做鬼脸,也往窗外看了一眼。
“我知道他干嘛这么着急了。”谢良辰说。
付瑞也好奇顺着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窗外,还在站台上的顾宗堂气得脸通红。
“你爸不想给你回顺远?”
付瑞侧头就看到顾燕帧还在幼稚地做着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