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缠上绷带后,顾燕帧低头亲了下对方的绷带上。
心里也不禁疑惑,付瑞今晚的兴致很高。
明明身上有伤,疲惫不堪,甚至最后都已经到了极限,都不愿停。
即便他想顾忌付瑞的伤,但付瑞也不给他停。
直到最后付瑞撑不住昏睡过去,就算他抱着付瑞去洗澡,再怎么折腾都没醒过来。
顾燕帧又伸手将付瑞脸上的头发拢到耳朵后,他身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让他爱不释手。
转正对付瑞来说,很值得兴奋?所以兴致这么高?
付瑞爱惨我了!
顾燕帧心安理得地想。
甚至在心里挥舞着胜利的小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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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日本商会。
在会长办公室里,气氛一时紧张。
金显荣身穿和服,跪在地上的玻璃渣上,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在她面前,那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就是她的父亲,织田秀幸。
“蠢货!不光金印没到手,把人抓去了基地也看不住一个人!”
织田秀幸冷眼看着女儿,怒火中烧。
金显荣依旧保持着低头谦卑的姿态,即便膝盖因为一地玻璃渣而渗出血,也没有一丝动摇。
“是我的错,父亲。”金显荣说。
织田秀幸重重叹了声气,“还好,那边的签订已经定下来,否则你就是坏了我的大事。”
金显荣一言不发,但眼底的恨意已经溢出。
她缓缓抬眸,看到父亲正在端起茶杯。
“我约了顺远商会的会长,你回去准备……啊!”
就在他抬头喝茶的这一瞬间,金显荣站起来踩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