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解释得无比轻松，有种事不关己的感觉。
付瑞冷笑了下，“哪天你也有喜欢的人，你就笑不出来说这种话了。”
行止摆摆手：“不可能，我有喜欢的人那天，就是三界走向灭亡的时候。我身负重担，不可能去喜欢别人的。”
付瑞直视他那淡漠的眼神：“这种事，是自我意识无法控制的。”
行止看了他一眼，本能想反驳，因为他有自信控制自己。
但他又不免想起，当初热闹非凡的天外天，有七成的神明因为动情而被剥离了神格。
他严肃起来，“你暂时还是别去仙界了。虽然不知道你的使命是什么，但动情的下场都不好，以前天外天的众神，就因为动情而被剔除神格。”
付瑞却是不以为意，“被剔除神格，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沉迷情色而忘记使命、妄用神力？”
天边一颗星星闪过，远去，又消散。
天外天寂静了很久，行止也被这话弄得无话可说。
趁着他愣神之际，付瑞又闪身消失了。
他们、众神或者仙界，都将神的陨落，归咎于动情。
而后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说法。
因为没有神想过在使命和感情之间寻找一个平衡。
也许也因为这太难。
-
付瑞没再回仙界。
当初一心想解了共梦和老天君的咒术，所以一直留在仙界。
现在知道了共梦是来自行止神君，而且得知触发的点。
那只要不再接触拂容君不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就进了入凡台。
去投胎算了。
回来之后还能修为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