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此人，确实在秘密做什么。”行止叹声说，“而且有复生的能力。”
话说到这，周围神力的光芒渐渐变弱。
清夜抬头看了一会，倏而伸手拍了下付瑞的脑袋，侧头看行止：“带孩子，挺累的吧？”
行止：“……”
感觉清夜这是意有所指。
他曾也是天外天最皮的一个，当时的神明都还在，个个对他很包容。
而他当初在付瑞出现后，只忍了付瑞五个月，就受不了丢到九重天去了。
行止面不改色：“付瑞乖得很，和当年的我一般。”
清夜轻笑一声，也不拆穿他：“如今你也算多了份牵挂，付瑞能陪你在天外天解闷，你可别为了儿女私情，把天外天的重担放在一个才千岁的孩子身上。”
他曾经便是为了儿女私情，滥用了神力，被剔除神格，不得已将守护三界的重担落在行止身上。
行止眼神飘忽了下。
付瑞抬头说：“放心吧。”
清夜嘱咐完，又说了分别的话，神格便消失，恢复成了凡人的模样。
银发赤瞳，也恢复成了景言那黑发黑瞳的模样。
他虚脱地倒在地上，差点就没站得起来。
“怎么回事？”景言晃了晃脑袋，迟疑地望着他俩。
行止解释：“我方才教了你净化术，一时身体不适，也很正常。”
景言把手放在地上，果不其然就传出了净化之力。
行止让他回去休息，明日就可以继续用这净化术救人。
树林里一时静下来。
付瑞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角落里的人，“灵界的人，也有偷听的癖好？”
听到这话，原本躲在暗处的沈璃，这才大大方方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