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处欣赏完了烟花，付瑞和拂容君就回了城里热闹的街上逛。
这会聚集在他们身上的目光骤然就多了起来。
付瑞待在这凡间的时间不长，除了景惜景言他们，也没几个人知道“付瑞”就是此时拂容君身边的人。
不多时就有人涌上来围着拂容君好奇地问：“拂容君，付瑞是谁啊？”
“对啊对啊，仙君，怎么从未听说您有心上人啊？”
拂容君刚要开口解释。
结果下一刻就在脑海里听到付瑞用术法传音：【别拆穿我，假装不认识。】
拂容君低头看了一眼周围将他重重包围的女子，要是以往，他还挺乐意跟这些姐妹们交谈呢。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看了一圈，付瑞不在他旁边了。
踮脚往人群外看，就看到付瑞被挤到了人群外，已经自己去逛街了。
拂容君嘴边正敷衍了几句女孩们，心里回付瑞：【为何？光明正大不好吗？】
付瑞：【好啊，但现在不好，在凡间，我想跟你玩偷摸的。】
凡间与天域不同。
凡间里，断袖之事虽然也很常见，但能津津乐道的也只有在女子之间。
在凡间此时的社会，掌权者还是男子，而断袖之事，向来也会被当作上不得台面的事处理。
貌美的男子会被当作筹码用来谄媚上位，底层的侍童也会被当作主子发泄的工具。
青盛城才刚从灰暗中恢复，拂容君是此处老百姓们心目中的神、是信仰。
无论如何，这口碑于拂容君来说，是得之不易。
但拂容君显然没想这么深，心里不解地问：【为何？】
而付瑞也没多解释，反而哄道：【你不觉得，偷偷摸摸，比较刺激吗？】
拂容君想了一会，不由回想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