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那知道了吗?”拂容君侧头问。
付瑞笑了下:“此一时彼一 时,何况他们也只是从他们的角度知道些片面的东西。而且,所有矛盾都围绕着天下武库,而世人连所谓的武库建在哪都不知道,就为了几颗琉璃争得血流成河,不值当。”
拂容君寻思着,迟疑道:“你要掺和这凡间的事?”
“那倒不是。”付瑞也拿出一把折扇,晃悠着走了会,紧蹙的眉目间似乎在想什么。
拂容君也没再继续问,他也知道付瑞向来有自己的打算。
“别想了,我们先一步去那岳阳看看。”
“不是去太湖三白山庄?”
“赵敬不会说出真相的,你亲手弄死他,还会败了自己的气运,恶人自有恶人磨。关于琉璃甲的事,还不如去问另一个知情人,五湖盟盟主。”
两人边走边聊,虽然有事在身,但也权当游山玩水了。
夜色沉沉。
有缘的是,付瑞和拂容君又跟周絮他们碰上了。
湖边上,周絮去捞了两条鱼,烤了给张成岭吃,结果都没烤熟。
湖面上来了一艘船,是死皮赖脸追来的温客行。
周絮看了眼张成岭吃鱼吃到一脸难色,连忙给他扔了,又磕磕绊绊地想了个借口:“别吃了,兴许,这鱼,本身就是苦的。”
付瑞和拂容君并肩走来,恰好就听到这话。
“周前辈,你这么说,那鱼岂不是白死了?”付瑞好笑道。
还在船上慢悠悠地吹箫的某人,在看到付瑞的瞬间,就施展轻功飘上岸。
周絮看了眼他身后的拂容君,还有从河面上飘来的温客行。
本应该分道扬镳的人,这会又聚到一起。
他歪着脑袋迟疑道:“你们莫不是跟踪我们呢?”
温客行理直气壮:“这不是你说的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