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客行扭头就跟上周絮的背影去了。
“走吧,咱们就不去凑热闹了。”付瑞拉了拉拂容君的衣袖。
拂容君回头就看到付瑞已经用灵力变了一身衣裳和鞋子,正往另一个方向走。
拂容君还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动动灵力的事,干嘛一早不穿鞋?”
付瑞头也不回:“我看你背得挺来劲的。”
拂容君追上去,从身后直接把他扛起来,“我还真就来劲了。”
两人吵吵闹闹着前往岳阳。
路过一片竹林时,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僻静之地,竟有一座竹楼。
竹楼前有四个人,有人在弹琴、有人在写字、作画、有人舞剑。
“这倒是有意思。”拂容君说,“外面处处都在抢什么琉璃甲,这几个却是隐居于此。”
付瑞回忆了下他还是凡人时生活的年代,“我以前那个时候,也有七个人像他们这般,于吃人的乱世中保持独有的清醒,他们志同道合聚在竹林,吟诗作赋、饮酒作乐,比在九重天还快活。”
拂容君好奇道:“那他们后来如何?”
付瑞轻轻摇头:“有人不得已出山为官,有人被害流放,有人被杀前,三千弟子跪于刑台下,哀恸求情,上位者依旧不为所动,总之,都没什么好下场。”
拂容君看出付瑞眼底的遗憾,提议道:“要不去认识一下?我听说过这几个人,江湖人称,安吉四贤,是难得的一股清流之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