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坐着船只和安吉四贤一起到了岳阳。
安吉四贤在船上弹琴舞剑,付瑞在船头坐在甲板上看风景。
不远处的一处高楼上。
原本温客行还兴冲冲地拉周絮出来这里看风景,而周絮原本满脸不爽。
现在看到船上的人,反而反过来了。
温客行每每看到付瑞,就有种自家养的臭小子要便宜别人的感觉。
很是不爽。
两人并肩站在高处,眺望湖面上的船只。
周絮感叹道:“如果我这一生能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像安吉四贤一般不问世事,倒也好。”
周絮说这话时,眼睛看向温客行。
而温客行也不傻,也看出来了他的意思,叹气道:“你当我是朋友?”
周絮迟疑道:“不然呢?”
温客行又是一声叹息:“我都这般讨好你了,你还只是当我是朋友,温客行啊温客行,你还得努力。”
周絮:“那你把我当什么?”
“当然是……”温客行转头看他,对上他平静的眼眸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周絮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便转身走了,“出来都出来了,带点酒回去吧。”
温客行连忙追上,跟着他背后嚷嚷:“哎,阿絮,知己行不行?我把你当知己。”
周絮不甚在意:“行。”
温客行又赶紧得寸进尺:“那和拂容跟付瑞那样的行不行?”
周絮:“那不行。”
温客行:“好吧,那还是知己。”
周絮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人,他不是没察觉,只是他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倒也不必再耽误人。
夜晚。
温客行带着周絮上屋顶,喝酒赏月。
他们已经把张成岭送回岳阳派,正无事一身轻。
温客行转眼瞧着周絮那在月光下白皙的脸颊上,还透着微醺的模样。
那天晚上两人在河边打斗,结果周絮不甚落水,原本那面具自然而然的脱落,便露出了这张白皙细腻的美人脸。
“看着老子作甚?”周絮想无视他都难,太赤裸裸的了。
温客行嘴边扬起浅浅的笑意:“只是觉得,我眼光真好。”
周絮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