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讨厌?”付瑞直言。
旁边的谢必安瞬间拔刀劈过去,“不许直呼殿下名讳!”
付瑞恰到好处地偏头躲过,“嘭”一声,荡秋千的绳子被砍断。
付瑞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谢必安,回来!”李承泽赶紧喊道。
“殿下……”谢必安迟疑道。
李承泽起身过去把付瑞给拉起来,然后才转头看谢必安,严肃道:“你以为我在护着他吗?我怕你被他一拳打死。”
谢必安:“……”
付瑞起身揉揉屁股,改走到后院去,嘀咕道:“我是那种人吗?”
李承泽那秀气的脸上扬起一抹笑,跟着他到后院,叮嘱一句:“谢必安,把我的秋千给修好。”
谢必安:“……是。”
谢必安留在大厅里修秋千,后院的人也被李承泽给清走。
两人到小池子边上的凉亭,微风轻拂,倒也惬意。
付瑞撒了一把鱼料,纳闷道:“殿下怎么知道的?”
李承泽微微仰头,迎着风,淡淡道:“你当年跟我待在一块时,时常有信看,还写的都是些歪歪扭扭的符号。我记得你那时候说,这是你心上人给你写的信。”
付瑞震惊道:“英文你也能看出来是范闲的字啊?”
李承泽:“是信封上,有普通正常的文字,‘熊二收’这仨字,丑得人神共愤,除了范闲还能有谁。”
付瑞:“……”
范闲一个都活了两辈子的人了,也不知道练练字!
付瑞叹了声气:“我差点忘了,老大也说过林婉儿是他表妹来着。那也就是你表妹了……”
没等他俩多聊两句,下人就来报,范闲求见。
听到这个名字,李承泽转头看了眼付瑞,看到他拿着鱼料的手还僵在空中,像是定在那忘了撒。
“再问一句,你现在和范闲什么关系?”李承泽沉声问。
付瑞:“没关系。”
李承泽挑眉笑了下,抓住他手腕,把他手里的鱼料撒下去,然后拉着他往前殿走去。
前殿门口。
范闲和王启年正在门口站着,地上还放着一个木桶。
李承泽牵着付瑞出去,还捏着嗓子喊:“范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