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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不甘示弱地出列:“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那天当着臣的面收钱,还说要给臣买鞋,这不是想拉我这良臣下水的奸臣吗?”
范闲从容道:“付将军是在怪罪我吗?下朝后我陪你去买就是了。”
“谁稀罕你那破鞋了?我不屑与奸臣同行!”
赖名成指着付瑞:“陛下,这就是人证!”
庆帝颇有些头疼地看着那俩跟斗眼鸡似的当朝文武官员的年轻一辈。
“不用那么麻烦,传检蔬司给钱的那个当面对峙!”庆帝说。
紧接着戴公公被侍卫给带了上来,一下子直接软在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因为一件塞了三千两的事,把自己都给逼上了死路。
戴公公对此供认不讳,也直说了这事确实给范闲塞了钱。
最后戴公公直接给庆帝给处置了。
“范闲,现在给钱的都认罪了,你这收钱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庆帝慢悠悠地说。
范闲依旧是站得笔直笔直地说:“臣无罪可认!”
赖名成都要被他这无赖一般的行为给气到了,“那三千两,你不是收了吗?”
“收了啊。”
“既然收了,那不就是受贿!?”
“收钱了就是受贿?”
“难道不是??”
范闲突然扭头看他,笑得阴森森地说:“好你个赖名成,你怎么能污蔑皇子!?”
这话一出,不同于众人的议论纷纷,范建、庆帝、陈萍萍同一频率地眼底闪过一抹别样的震惊。
在旁边一直观战的付瑞:“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