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
“你都是我的人了,叫爹有问题吗?”范闲也打着伞,闲庭信步般往雨里走。
付瑞连忙跟上:“你起那么早干嘛?”
范闲:“我昨晚跟你一夜春宵之后,还是一夜睡不着。”
付瑞:“前面那句可以免了。”
范闲笑了下,继续道:“然后我思考了整夜你说的话,夫妻本一心……”
付瑞皱眉打断他的话:“谁夫妻?”
范闲伸长手,把他捞到怀里,捂住他的嘴,将雨伞往他那倾斜,“我妻,你夫,所谓妇嫁夫随,你既然从私人情感上选择相信老二,我也可以,但毕竟这牵扯到党争,我必须有我的判断,所以我还是不能完全信他,毕竟我的理想,终究还是和你回澹州,过安逸的日子。”
“行,我理解。”付瑞甩开他的手,点头道。
两人继续往街上走,这会还下着磅礴大雨,街上都没什么行人,但路上倒是有包子铺开着。
买了俩包子随便应付。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说得也有道理,所以,趁早,还是把袁梦给抓了比较好。”
“人家可没有什么罪名。”付瑞啃着包子说。
“就当是传唤问话,我鉴查院一处有这个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