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路人都被付瑞这暴动给吓了一跳。
范闲也才刚想出手帮忙,也才被他这动静震慑住。
前方有个蒙了面的女子也正往前走,步伐匆匆,像是正在逃离抱月楼。
突然被从自己身边飞过去的几个打手吓懵了下,差些腿软。
她反应过来什么,回头看了眼身后,看到是范闲,又连忙低着头接着走。
但范闲注意到了她这心虚的眼神,便跳起来施展轻功飞过去拦了她。
范闲一手拽掉女子蒙脸上的布,诧异道:“袁梦?你身后就发生当街打人的事情。你这抱月楼管事,这是想逃避什么吗?”
袁梦面上慌乱了一瞬,很快又笑道:“瞧小范大人说的,我哪有逃避什么,只是老家有点事,回去一趟。”
“那正好,麻烦你先去一趟鉴查院,把你老家在哪的地址说一遍,我差人帮你解决啊。”
“不了吧……”
“来人!”
鉴查院的人一哄而上,将地上的几个犯人和袁梦一同提了回去。
范闲又回头去看那边被打的人。
凉亭里,王启年和付瑞都守在地上的女子旁,旁边还有个大夫在把脉。
他正要走过去,就看到李承泽也来了,还顶着雨,一脸慌乱。
他有些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人出现慌乱的表情。
“二殿下。”王启年恭敬地行了个礼。
付瑞起身看到是他,也行了个礼,没什么表情地说:“殿下怎么还淋雨了?谢必安呢?”
李承泽看到这平静的眼神,又听到这充满疏离的语调,他才终于慌了。
“我、我……”
付瑞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又转身淋着雨出去,只留了一句:“殿下等臣一下。”
李承泽试图抓住他手腕,结果被他巧妙避开,转身离去时,眼底比这雨水还冰冷。
范闲过来后,看到他怔然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殿下,昨晚付瑞在我那住,用了一晚上的时间,跟我说你的好。”范闲轻声说。
李承泽凛了他一眼,“所以呢?”
范闲苦笑着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你霸占了他几年。他甚至没为我追究你想杀我的事,看到我还活着,看到你和我对立面,他也不肯说你一句重话,只